【原创小说】百度人生大观园（66-100集池横）人学（下）

上一篇 / 下一篇 2013-08-31 15:26:23 / 个人分类：长篇小说

　　《中国地摊文学作品》
　　
　　“我讲到哪里了？”
　　
　　爱讲荒唐故事的李嫂，嘴里弹着吐沫，嘴巴里跳着舌头问续嫂。
　　
　　“到底谁播的种？”续嫂抬着头，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李嫂。
　　
　　李嫂没有即时用笑脸迎友，耳朵像塞毛驴似的，只是默默不言，用耳朵听，用脑子想，用眼睛说话，一双眼睛水灵灵的在外溜达。
　　
　　三八问：“播什么种？不播什么种的？说给我听听。”
　　
　　快嘴王嫂说：“你小孩，死远点，说给你听，你也听不懂，对牛弹琴。”
　　
　　三八急了，汗珠子从额头流下，淌到嘴里，马上吹出一口气，把汗水和嘴里的臭气一起喷了出去。
　　
　　李嫂拿着餐巾纸，一边擦着三八额头上的汗，一边用嘴大声的说：“不要吵，不要吵，你们看看把我们三八急的，晚上回去怎么向老婆交公良。”
　　
　　三八说：“对牛弹琴？你拿我当傻子？告诉你，不是牛听不懂琴声，是你弹不出牛能听懂的曲子好不好？你要是琴弹的好，为什么牛会听不懂呢？证明你弹的不是牛的曲子，你弹弹牛，啃草的声音试试？你弹弹牛，喝奶的声音试试？看看牛能不能听懂？告诉你，不是牛听不懂人话，是人弹不了牛能听懂的曲子罢了。”
　　
　　王嫂抡起大眼睛，怒气冲天的说：“我看你，真是没有文化不知道害怕，来！老娘我弹牛喝奶的声音给你听？想占我便宜？把老娘我当傻子揪？”
　　
　　李嫂心里喜欢三八，看见三八和王嫂逗嘴，眼睛眯成一道缝的笑，嘴一直张着不闭。激动起来的时候，小粉拳就对着三八厚实的胸脯上捶，一边捶一边笑，快乐起来像个小姑娘。
　　
　　三八没把李嫂的粉拳当回事，李嫂粉拳打来，他早就把胸脯挺的硬硬的，高高的，任由李嫂发挥拳术。
　　
　　呵呵……呵呵……续嫂也捂住肚子笑，李嫂也捂住肚子笑弯了腰。
　　
　　王嫂撑起脖子对三八说：“你撒泡尿淹死算了，如果你马上撒不出尿来，我叫我家宝宝先撒泡尿借给你，淹死拉倒，你天生也不是个人料。”
　　
　　王嫂说完，从地上抱起一条白色的吉娃娃小狗，朝怀一搂，嘴在宝宝嘴上亲了一口。吉娃娃一双眼睛水灵灵的在溜达，鼻子一直卧居在嘴巴的上，流着鼻涕。
　　
　　“宝宝到树洞里撒泡尿，借给这位三八爷，让他淹死算了，他天生也不是个人料。”小狗用眼睛溜着三八爷。
　　
　　三八看看王嫂怀里的吉娃娃狗，再弯过头来看自己人高马大的，心理怎么都不是滋味，火一下子上来了。
　　
　　“娘们说话不要这么毒歹，我死了，你也得不到我的财产，说这话有啥意思？”
　　
　　王嫂和三八你一句，我一句，钢刀对钢枪，谁也不让谁，越争越凶。
　　
　　李嫂就用粉拳猛击三八胸脯，还是制止不了他们的舌战。李嫂见自己的粉拳打在三八胸脯上没反应，就偷偷地伸出大母指和无名指在三八胸脯中间，凸起的死疙瘩肉头上，狠狠一扭一掐，真灵。三八一声惊叫：
　　
　　“哎哟……我的娘呦，下手真狠！”三八回过头来就瞪起大了眼睛。
　　
　　续嫂趁机伸手在三八屁股上掐了一下。转过脸笑的呵呵的。
　　
　　李嫂趁机又伸手移到三八另个胸脯上，手掌在胸部转了一圈，没敢再掐凸起的死疙瘩肉。
　　
　　说：“呦！呦！呦……！三八，不就是女人的两句话吗？又能怎么样呢？我就不信，女人的两句话能把你三八爷给噎死了？凭三八爷们的气量，总不会干不过一个弱女子吧？你看看这条秦淮河的水多清澈呀。我住在这里一辈子了，听说过淹死男人的，没听说过，男人被女人的话给噎死过的。”
　　
　　王嫂伸长脖子，嘟噜着嘴说：“一个男人想征服一个女人，不是那么很不容易的事，除了体力比一般男人要强，床板功夫还得练。对待女人，文武都要有。再说你们男人又有多大的本事呢？我看每天晚上从床上，摔下去的全都是男人，就没听说过那个女人会从床上摔下去死掉的！我还告诉你，三个女人抵一群鸭子，我们一人插一句话，就把你给叉死掉了。我再告诉你，不要和小娘们，小少妇坐在一起玩！玩下去，非把你玩死不可！”王嫂一把火烧掉了前面的废话，点燃刚刚能提上筷子的男风。
　　
　　续嫂看他们吵过没完，赶紧说：“李嫂子还是讲你的故事吧。”
　　
　　李嫂：“那女人说，我要给男人戴绿帽子，你就把我拎出去枪毙了！”
　　
　　“这女人嘴硬，这事男人看不懂，我们做女人的还还懂吗？”李嫂一出场，续嫂就开炮，烦不了那么多神。续嫂又故意大声嚷嚷，想吸引王嫂和三八思想的注意。
　　
　　“那女人绝对是个想得通的女人，手脚力气很大，腰部顶劲很足，欲望也很高。”王嫂说。
　　
　　“那男人和女人说，我们大家冷静冷静，想想六年前的事，你是怎么怀了孕？”李嫂说。
　　
　　三八说：“是不是说一个女人自己怀了孕，不知道是谁的？真有这种事。三八身子动动，屁股朝女人窝里移移。嘴里的舌头不停的跳动，就想早点把李嫂心里的故事逼出来，说给大家听听。
　　
　　“这种事有，清朝时期叫磨镜子，就是两个女人上下柔，柔出一个孩子。
　　
　　“从来没听说过两女人能生孩子的。那女人都是真的？”王嫂问。
　　
　　“当然是真的了，女人还假故事怎么说呢？”续嫂跳了闸说。
　　
　　三八说接着说：“过去古代人新婚床前还有副好对子：男胖阳短，女胖阴深，枕头垫屁股，多子多孙。”
　　
　　李嫂卟嗤一笑：“三八爷，你这张嘴跟在你后面很受罪得。”
　　
　　“哥哥和嫂子婚后，嫂子和小姑子年龄也差不多，关系特好。有一天晚上，嫂子在叫床，让隔壁小姑子听见了，就很生疑。不一会哥哥出门做生意去了。小姑子就滚到嫂子的床上问嫂子。”
　　
　　“你们刚才在床上滚得乱响，是在干什么呀？嫂子你还在鬼喊鬼叫的，是不是我哥哥欺负你了？”
　　
　　床上的事。嫂子笑而不答，因为小姑子未婚，长得如花似玉，这种事又很难启口。但小姑子始终软磨硬泡，非要问个详细。
　　
　　嫂子被逼无赖。说：
　　
　　“你把衣服全脱了我磨镜子给你看。”
　　
　　小姑子把衣服全脱，嫂子就上了小姑子的身子，把刚才的事情重演了一遍。过后不久，小姑子怀孕了。哥哥看妹妹怀孕了，就怀疑被男人奸了，但从未见妹妹接触过任何男人，百思不解。
　　
　　原来姑嫂那天晚上磨镜子时，嫂子刚刚房事过，小姑子就来了。嫂子一个倒骑毛驴，又上下磨合，七颠八倒，小姑子阴门大敞，嫂子阴道里的精液，顺流而下，进小姑子阴道里去了，小姑子怀孕了。”
　　
　　呵呵……呵呵……大家齐笑。王嫂还鼓了掌。
　　
　　“王嫂把左腿架到右腿上，抓了抓头皮，眼睛朝三八望去。续嫂看见王嫂抓头皮，就快嘴：“王嫂你几天没洗头啦？”
　　
　　王嫂停下手，我那有你家那种条件，天天洗头。我租的那间破房子，屁大一点，晚上睡觉连空调都没有，还谈什么洗头洗澡。”
　　
　　忽然王嫂低声说：“不怕你笑话，屋子里像炕房似的，我晚上睡觉脱的光光的跟天拼。反正孩子还小，也不怕外人偷看，热的谁能受得了？我家从早到晚，温度一直保持在四十一度，晚上根本就睡不着。”
　　
　　续嫂说：“原来我很傲慢，每天都睡到自然醒，研究自己的回头率和容颜。现在剥光了美丽，就剩下一个人骨架了，还能讲究什么前凸后翅？”续嫂天天像疯子似的，爱说糖料病人的话。
　　
　　续嫂单身过，有过风流史。她胸前波浪很大，有弹性全棉衣服她不爱穿，喜欢一步到位，穿松松垮垮的睡衣。但续嫂健康没有问题，有粗鲁一面，也有温柔的一面，至于她是白天温柔，还是夜晚粗鲁，没有碰过她的男人都不知道。她换男人也很随便，她两只手，十个手指都喜欢男人。早晨出门辇走一个男人，晚上回来就会带一个猛男，邻居经常看见她换床和床上被褥。天一热，她还喜欢敞开领口，吸着香烟，给递烟给她的男人一次嫖胸的机会，她的笑声，来的快，去得也快，翻脸比翻书还要快。
　　
　　李嫂说：“我说的那个女人，她很高贵，不像一些破女人，拿自已当地摊货，夹着花心四处乱撒，谁想上，给二三十块钱就打枪，没有一点女人味。
　　
　　她也不是像二奶那种，出门不穿小衣，两个奶棒子拖得多长的，走起路来晃东晃西，整天捧着自己的毛边碗，当赚钱的工具。说话乱的很，有男人要她，她就昂起脖子装高贵说：“我马上来了，你把茶泡好，把大鸡圌巴扛起来等着我！”而她是很受人尊重的好女人。”
　　
　　李嫂知道续嫂不是个好鸟，李嫂一边说故事挖苦续嫂，一边打击续嫂，弄得续嫂哭笑不得。
　　
　　李嫂说的话实在刺耳，续嫂赶紧说：“那她怎么会怀孕得呢？”续嫂全身含有音乐的细胞，她拉大嗓门一喊，柳枝摇晃。
　　
　　续嫂不是甘心服输的女人，她总能在夹缝中找到生存的机会，把恶气放出去。给对方一个正面回击。
　　
　　秦淮河河面上，穿堂风来来回回在关照她们。他们的嗓音很宏亮，在宽阔的河岸上，宽阔的河水，勾出他们热爱大自然的灵魂，让他们感觉生活显得很轻松。时间分分秒秒跳过。在森林的静音中，把静寂的世界唤醒，河水翻腾鱼儿在跳跃。
　　
　　三八竖着耳朵在听，身子晃来晃去，看得让人眼花瞭乱。
　　
　　李嫂说：“三八你在晃什么呀？搞的人心烦。”
　　
　　三八说：“我在用屁股写字。我教你们写。”
　　
　　三八把手举起来，腰挺直，屁股一沉，你们看，想写什么字就用屁股歪歪。”
　　
　　李嫂说：“你写写让我们看看，猜猜写什么字。”
　　
　　三八身子一扭，屁股又一沉，七扭八歪写了。
　　
　　李嫂看着猜着，心里骂着：“这个狗日的三八，你能写出什么好字。”
　　
　　“一个口，一个巾，“吊”字。一个纟加一个纟。“丝字”。并起来“吊丝”两个字。”
　　
　　李嫂看明白了，大笑：“三八！你写了半天，写的是“吊丝”两个字？”李嫂喜欢用肉体的热情，来歌颂这个世界，从中吸收大自然的营养。
　　
　　三八笑了，然后腿一弯，做了一个航空母舰飞机起飞时，指挥的动作，颇有一番艺术。
　　
　　“吊丝”你们也能看懂，文化成度蛮高，这句话有营养，我爱听。”
　　
　　“三八！你写完了吊丝，那我们就得写“粉丝”了？吊丝配粉丝不是更有营养吗？”
　　
　　“讲点有营养的话好不好？我们听得受不了，耳朵要暴炸了。”王嫂粗粗着嗓子说。
　　
　　女人有一种神奇的力量，她们随意跳跃，随意出神入化的表演，欢乐，谈笑纷声不止，让人更舍不得离开这种场合。
　　
　　三八唠叨唠叨把空余的时间占满了，他说话眼睛喜欢盯着女人胸不放，总是想把欢乐收藏到脑海里，等待长期发酵。只要他来到女人群里，疯了的口才就会大发光彩，粗话能灌溉良田。
　　
　　“李嫂你快点说故事，我都激动死了。”续嫂说。
　　
　　“你激动过屁呀，又不是你家媳妇偷人，发这么大火，让李嫂继续嚼舌头根子。”王嫂话送进人们耳朵里，像加了鲜的调味品，说出来的话，一套一套的。
　　
　　女人说：“你记得六年前一天晚上，我们吃喜酒醉了，我睡觉后你上了我身，我们家被偷的那一天晚上，我们也没有报案。
　　
　　男人慢慢的想：“没有！我绝对没有。”
　　
　　“那是小偷？”
　　
　　“报警吧，我们去报案，我被小偷强奸了！”
　　
　　“事隔六年还能报案？谁能弄得清？”
　　
　　“这女人她肯定跟别的男人劈腿过，赖到小偷身上去？这种颠进颠出，带有刺激的有趣游戏，她肯定乐意玩。”续嫂说。
　　
　　秦淮河在风的包围下，花草来回串门，柳枝摇晃，人影舞动，释放空气和音乐。在空旷的场地上，飘落下来的枯叶似乎很听风的话，风到那里，它们就跟到那，寸步不离。
　　
　　南京秦淮河风光，那种醉人的风景，像搭在人的灵魂上，谁看了都要醉。我们每天都能看到，来自世界的游客，留下了他们的身影，带走雅景秀水，带走秦淮河人文和历史。
　　
　　“他们向警察报案了。小警察说，这案很悬，六年前的事，家被偷，疑似强奸案，很荒唐，这案上那破去？你在家等着，如有希望我们通知你。小警察就把这案子说给一个快退休的警察听。”
　　
　　“你就吹吧，吹吧，故事到你嘴里就变鲜了。”续嫂说。
　　
　　“老警察怎么说？”王嫂问。
　　
　　老警察又把夫妻叫来问：
　　
　　“你们入睡前，门窗关好了吗？”
　　
　　“我们住顶楼，基本上没有！”
　　
　　“睡觉穿衣服睡吗？”
　　
　　“不穿！”
　　
　　“两人都不穿？还是女人不穿男人穿？还是男人不穿女人穿？
　　
　　“都不穿！”
　　
　　“夫妻生活是入睡前做，还是睡一觉后再做，还是清晨？”
　　
　　“很随意。”
　　
　　“戴套吗？”
　　
　　“夫妻还戴什么套。”
　　
　　警察问：”小偷来的那晚还戴套了？”
　　
　　“我记得没有做，老婆记得我做了。”
　　
　　老警官认识那小偷，现在还关在大牢里，就开始提审小偷。
　　
　　小偷说：“那天晚上我从窗户翻进去，见男人赤身裸体睡在沙发上，女人一丝不挂，敞开着腿睡在床上。女人裸体刺激了我，他就趴上去了。没想到，那女人不但没有反对，还翻转由人，颠来颠去上下配合，本领真好。我狠狠的享受了两次，她满足后睡着了，我拿了手机和钱逃走了。”
　　
　　老警官后来把小偷照片拿来看。他们的儿子跟小偷一模一样。
　　
　　南京近来天气温度，连续一个多月都在39至41多少度以上。秦淮河干巴巴的土地上，张开一道道缝隙，手指头朝里一送，绰绰有余。秦淮河是在高温天气下运行。
　　
　　忽然，黑云从西边慢慢升起，翻滚的乌云在激烈的运动，不停得把黑色颜料，加到白云的胃里摇晃。一阵翻滚又一阵翻滚，闪电也赶着云层，闪电送来雷声，传来炸响，惊天动地把黑云推到南边来，一会儿天开始丢点了。豆大的雨点很浠饭，眨眼间地面上跳出豆大的雨珠，带着灰尘，如舞蹈的手脚，动作很大。
　　
　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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